在淘宝逛了一会,想买个“家和万事兴”回来自己绣,也没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想,或许是在家时听到老爸说客厅有些空,我说可以挂个十字绣,挺好看的。我当时是想,我自己绣一个吧。买吧,在心烦意乱的时候就做些针线活,让自己静下来,想起来不错。
看到三毛的书里写着,和老友在巷子里点了根烟。突然有些失落,三毛会抽烟?三毛怎么能抽烟呢,她在我心里一直是个柔弱的娇滴滴的形象,每次看到她国内外奔波,和朋友聚散离合,拥抱时话语间总洒下泪来,我都会心里一紧,啊,Echo,别哭呀,别苦啦,我也跟着痛呢,很多读者都会心疼吧。
可是这会我又说我有些失落了,看到一个不符合我心里的人物形象时。是呀,像是相处了好几个月的情侣突然问你,你真的了解我吗。有些触不及防,不知道怎么去回答,搪塞着说我心里有些乱,明天再告诉你答案吧。岂不知别人并不在意你怎么去回答,心已经走远了。
幸好这本书我快要看完了,幸好我有不重复去看的选择,说实话我有些累了,我有坚持的理由,也有放弃的理由。Echo,我时常会想,我们都有一颗奔赴的心,向往着自由。你会好几种语言,而我只能看懂中文,它像我脚底下生长着的根一样,限制着我的步伐。导致,我只能做一个旅客,而无法像你一样,拥有一座房子,在海角或天涯。你还别质疑,要是你没有那些可爱的,珍爱你的朋友,你会在那生活吗。你肯定说你向往着宁静,讨厌被打扰,可你还是把海边那栋,你最爱的那栋,还存留者荷西记忆的那栋,你最舍不得的那栋房子廉价处理了,这也是事实,对吗。
你有双粉红色的溜冰鞋,我也在练就我的翅膀,我想,我们原本可以在空中邂逅的,若不是生不逢时。我呀,我现在可失落了。我纠结到要死要活了,我逮到个会说话的就想问他,我这种情况要怎么办呀。
可我偏是谁的话也不去听,想自己领悟,或者说是享受也一样, 像喉咙痛到无法忍受,把药含在嘴里,不能喝水,让它慢慢化。那种苦涩的滋味呀,别人一想到就直咧嘴,我却一直在享受呀。
你也,一直说在享受孤独。我想我懂,你大概是和我患了一样的病,不愿面对现实。我在心里一直想着怎么去开导你呢,想开些吧,逝去的就放下吧,丢掉的就忘了吧,何苦执念于那片黑暗呢。我一边措辞一边反复练习着, 等到我觉得可以对你说了,却突然发现,这些话是你想告诉我的吧,你让我去感受你的苦,你把你的痛你的无助描述的这么清晰,就是想告诉我,我也该放下了吗。
可我没有房子可以卖呀,我就一幅拼图,拼不上了还不舍得丢弃呀,我不碰它可以吗,我把它锁起来,我让它蒙上层灰,我冷落它我不再理它了,你说好吗。
可谁来赶走她呢,从我梦里,从凌晨惊醒的枕边,那个黑暗的虚影,她定是被窗外的寒风凛冽了,请给她温暖,让她离我远去吧,如果我无法再拥抱的话。
我又想听你讲故事了,你和我说说你在西雅图遇见了什么呗,你再讲讲那个在车站跟了你三天的大胡子,后来怎么啦?我想看看你那双粉红色的溜冰鞋,在空中划过的痕迹。并麻烦你分辨一下,我身后的翅膀是什么颜色,我想它是白色,可我梦里总感觉它是红色的。
欸,写到这里,又看到电脑的淘宝页面,还停留在那些“家和万事兴”的图画上,像是时间一直为我停留着,等我回头呢。我把电脑关了,明天在选吧,离过年还远着呢。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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