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则错误的判断
一天中午,发现养乌龟桶里的水脏了,我顺口骂了乌龟:“咋这么脏的?早晨才给你换了的水,脏得这么快?”可过后知道,那其实是冤枉了它,它不会说话,无法申辩,不然它会不会辩解的?
再给它换水时,心想可能是它快封口了,不想再吃东西了,为冬眠在清理肠道的?于是就理解了它弄脏水的原因。尽管为它开拓,减少了对它的埋怨,然而,事实土它依然是冤屈难诉。绿豆样的小眼睛发出不屑于辩解的默然。
那还真不是乌龟弄脏了水,是笤帚上的土落在水里造成的污水。我把扫小后院的笤帚挂在树上,养乌龟的水桶就放在树旁,笤帚被小雨淋湿,上面的脏土正好说着雨滴落在养乌龟的水桶里。水变脏了,第一时间就把原因归于乌龟,而挂在树上的笤帚根本就视而不见,根本就没有想到笤帚会弄脏水的,乌龟脏了水那是肯定了的。可惜了,无言者当了无辜的“罪首”。
真相揭示得迟了,但总归还了乌龟一个清白,也算给它一个交代。冤枉了,默默承受了责难的不会说话的生灵。
乌龟被冤枉是不幸的,迟来了“昭雪”,又是幸运的。而深深地被冤屈,又无法解释,不被理解,那不知是多么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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