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边嘻嘻哈哈声响让我下意识地拿起耳机,突然响起右耳边一辆喷水车发出嘀嘀鸣声。
手缩了回来。
不舍得这噪音,繁杂万千世界。
门口一块简陋的招牌写着修补鞋帽,我往里探头,一个满头女发的老太太也从里面伸长脖子朝我叫喊着我不懂的上海话。
不一会儿,一个同是白发苍苍的老头走了出来 ,问我要怎么处理鞋子,便埋头于眼前了。
我自顾拿起小板凳,搬到门口中间,坐下,对着马路发愣。
屋里有两个老太太在交聊着,听不懂在讲些什么。
蹬着满是纸皮的三轮车,费力地前行,经过一间又一间的小店。
梧桐树洋洋洒洒地屹立在街道两边,骑着自行车经过,总有一种错觉,仿佛到了一个小镇上,但眼前的感觉又是那样洋派小资。
穿越了弄里后,又见高楼耸立。
经过披萨店,老板站在门口吸烟,挥挥手:
"去哪?"
“超市”。
“bye bye”
城市找到了儿时的乡村人情味,不再仅是匆匆而过的冷漠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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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握着玻璃酒杯,一手提着自制鸡尾酒,屁颠屁颠地走出弄里,不过一分钟路程。
一屁股坐在马路边上,几个女人举起酒杯。
响起了二胡声响,抬起头看到对面老伯,舒服坐在木椅上,双脚踏在矮板凳上,杂货店三个字在他头顶上亮着。
高脚酒杯里的黄亮液体在朦胧月色里呈现通透光亮,几个光脚盘坐在街边的女人,兴致高昂地比手划脚。
街上的灯光渐渐地熄灭,只有几个小酒馆门前男男女女相聚一堂。
夜深了,却无人欲归。
与其死守在四面墙,不如在酒馆买醉。
城市里,何处是家?
登起脚踏车,几个疯子往空荡荡街上驶去。
游荡于上海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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