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不是夏青的亲生儿女,可夏青却带她如己出。
当年夏青嫁给余海涛时,他早已有了一个不到一岁的女儿。
没有人知道夏青是哪里人。
村民只记得,那天晚上的雨下的非常的大,哪雷声响的就跟山里打炮似的。
第二天一大早,有村民看到,余海涛从江边抱了一昏死的女人。
下午女人醒来时,躺在床上恍惚了好一会,声音有些沙哑的问:“这里是哪里?”
余海涛只平静回答:“西河口。”
“我怎么回在这里?”女人双眼无神的望着上方。
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却又不似再回忆什么,更多的像是在发呆。
“今早我去河边给娃洗尿裤时,看到河里飘着个人,所以给救了”
寂静,屋子里再次陷入了寂静。
余海涛至始至终抱着这个不到一岁的女儿,在屋子里不停的来回走着,手还轻轻拍打着被褥。
不知寂静了多久,床上女人再次开口询问,“这个地方是不是很偏远?”
“嗯!去最近县城至少要走半天山路。”
女人又和余海涛说些什么 !
之后的几天,村里人几乎都知道了余海涛大清早去江边女儿洗尿裤,捡回来一女人。女人长得很美,皮肤像是剥了壳的鸡蛋,除了不爱说话外什么都好。
最关键的是,那个女人现如今,还住在余海涛家里!
村里的长舌妇,几乎每天都会去余海涛家里打听女人的来历。
女人说她叫夏青,至于为什么会在江里,她家在那里等等的……
夏青只说她不记得了。
有人问她什么时候出村,寻找自己的亲人时。
夏青只平淡的说:暂时不去找了,等以后记起来了再去找。
夏青一直住在余海涛家里,渐渐也有了不少的闲言碎语。
没过多久,夏青和余海涛就在村里摆酒了宴,把婚事给办了。
平日里,夏青跟村里的妇女一样,做饭、洗衣服、收拾家务,农忙时也会跟着余海涛一块下地。
没事的时候,夏青总是喜欢独自一人带着小草,坐在院子里的那颗老树下发呆。
渐渐的小草开始学习走路、说话。
一天,小草对着夏青叫了声‘妈妈’,虽然发音不是很标准,可夏青却开心的笑了。
伴随着小草的逐渐成长,夏青也变更加开朗了起来。
以前的夏青不爱说话,也不爱跟村里人打招呼。
下地时,就算有村民主动跟她搭话,她也只会微笑点头。
刚学会走路时的小草,对什么都好奇,总是喜欢牵着夏青的手,笨拙的到处乱跑。
不管看到了什么,总会指着那东西咿咿呀呀说着没人听得懂的言语。
每当这个时候,夏青会蹲下身子,耐心的解释,那是什么东西,叫什么名字等等……
“小草,过来,叫声大娘听听,要是叫的甜,大娘手里这个大红苹果就给吃!”
一个同样抱着孩子的中年妇女,手里拿着个红苹果,站在距离他们不远处。对着小草招手,显然是在都弄小草。
小草听到有人喊她,收回看小蚂蚁的视线。
抬头看向不远处,正对着自己招手的人?
不过很快,小草的视线就落在了那个红红的大苹果身上了,虽然她不知道那是什么。
抬着两只小手,对中年妇女含糊的说着:“咬……咬……次,咬……咬次!”
中年妇女看着着急想要的小草,又往前走了几步。
把手里的红苹果拿到了小草的眼前晃着,每当小草快要拿到时,中年妇女立马又会把苹果拿高些,就是不给小草拿到。
“叫大娘,叫声大娘这大苹果就给你吃。”
始终拿不到红红的苹果,小草无比委屈的看向夏青。
那两眼泪汪汪的模样,加上那委屈的不行的样子。
看得夏青噗嗤一声,给笑了出来。
被夏青这一笑,终于把本就觉得自己委屈的小草给笑哭了。
夏青一边帮小草擦眼泪,边教她叫大娘。
闲暇时夏青也会带着小草去串门了,还跟着村里的妇女学会了做针线和当地美食。
这个家虽然贫穷,但对于夏来说,只要能平静的和这个男人过一生。每日看着小草逐渐长大,从她牙牙学语都开始上学,这也是一种幸福。
平凡的生活给她带来了快乐,平淡的如水日子给来了幸福。
其实平淡才是真是的快乐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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